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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家虽然世代单传,魏家的商队可是遍布天下呢。
没有成功诋毁魏卿,还吃了瘪,魏锦的心情更加不好了。
…
“唉,你别管他。”王子酌没有管魏锦,而是大步跟上魏卿的步伐,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了。
魏卿走到一处人少的脚落,突然停住脚步,转身凑近王子酌身边对这人道:“我怀疑……我怀疑我爹做了对不起我娘的事。”
“哈?”王子酌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魏卿没有说话,低头将崽崽塞进衣襟,只露出个依旧熟睡的猫头。
等待这人自己脑补比他灌输效果要好的多。
王子酌是这辈儿权贵里的孩子王,纨绔是纨绔,但是也不是什么傻子。
王子酌那边也渐渐反应了过来,虽说可能性不大,也许真如魏锦所说沾点亲带点故,但是他从小就总往魏卿家串门,对魏志远那张脸可是记得比谁都清楚。
魏卿长相随母,和魏锦只有一丝相像,比魏锦要更加秀气些,再加上从小锦衣玉食捧在手心,那份贵气是怎么也模仿不来的。
但魏志远那张脸跟魏锦比起来,可就不止半分相像了,若是让魏卿和魏锦都站在魏志远跟前,不认识的人肯定以为魏锦才是他的亲子。
若真是如此……魏锦说久仰魏卿大名,显然是知道自己身世的,还这么弯弯道道地恶心魏卿,也是够虚伪的了。
“这事交给我,”王子酌拍拍胸脯,“回头我找人去调查调查这个魏锦,你先不要打草惊蛇。”
魏卿点点头,跟他道谢。
“咱俩说什么谢谢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们王家受过将军府的照顾,哦对,你都不记得了,反正,反正你记得咱俩是好兄弟就行了!”王子酌拍拍他的肩,一副哥俩好的样子。
魏卿笑笑,他还记得。
他哥王子云以前犯了事,是魏卿舅舅程羲和助了一臂,后跟着他去了北漠,直到程羲和在北漠出了意外,王子云才接手了他的燕骑。
不得不说,王家在京城如今的地位越来越高,都是自家大儿子的功劳。
“我哥今天也要回来了,走,不就是个魏锦吗?别坏了自个的心情。”王子酌看向北边,拉着魏卿朝那群少年走去。
他知道这群朋友对魏卿的印象不太好,也知道魏卿不过是不太会和别人相处罢了,并没有什么坏心思,趁着这次魏卿失忆,得好好把他重新介绍给这些兄弟认识认识。
“干嘛呢。”方才围在一起的少年此时不知被什么东西吸引了过去,围在了另一处。
“子酌,快过来。”有人小声喊他。
两人快步凑去,原来中间坐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,须发皆已斑白,桌中摆着一沓黄纸,右边是上好的朱墨。
只见老者半阖着双目,口中振振有词,爬满褶子的手颤巍巍地拿起毛笔,一气呵成,惹得周遭围观的人都不由地屏住了呼吸。
只见那张黄纸轻轻动了几下,瞬间化作一朵朵细碎的桂花,朝人群撒去。
周围瞬间传来抽气和抢花的声音——
“仙人真真是好本事!”
“太厉害了!”
“沾沾福气!”
王子酌见身边这人无动于衷,便将手中的桂花分了一半给他,顺便在他耳边解释道:“羊真人祖祖辈辈都是画符的,手艺传到现在也就只有他会些了,可惜他好游历,皇城留不住他,只有每年桂花节的时候才会回来跟大家分享分享喜气。”
魏卿:……
这不是以前逗小姑娘开心的小把戏吗??他还总是拿来逗崽崽玩。
果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。
“今年的平安符老朽精力不济,只画了堪堪一百张,”老头儿轻咳一声,安静了围观的群众,随后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符纸,“按照往年的规矩,送一于有缘人,剩余的去老朽落脚地儿找小童吧。”
魏卿瞥了一眼那黄纸上歪歪扭扭的线条,认出了是一道最为普通的安神符,符篆世家的三岁小儿都比他画得好看,画一百张……也是难得了。
原来是个江湖骗子,难怪不愿留在京中,就这点本事,当然得到处游历游历才能赚更多的钱啊,留在京城干嘛?等着弹尽粮绝吗?
“啊——啾。”怀里的小猫不知什么时候醒了,被魏卿撒在头上的桂香惹得打了个喷嚏,连带着小脑袋蹭了蹭魏卿的胸膛。
崽终于醒了,魏卿用手指戳了戳顾喵喵的小肥脸,结果这家伙转了个身,把脸埋在手心对着自个胸膛,只留给他一个毛茸茸的猫脑袋。
“呵。”魏卿轻笑出声,崽还是和以前一样,起床气严重。
结果这一声轻笑在安静的圈里显得格外突出,引得周围的目光都瞥了过来。
“少年人,怎么?”这老头儿看起来年纪大,耳朵可是一点儿也不背。
“……”
魏锦抱